封小瑜扫了他一眼,说道:“我曾经问清舒拿那么多钱去做善事符景烯不会有意见吗?你猜她怎么说的?”
不用问关振起都知道不会有好话了。
果然,就听封小瑜说道:“符景烯说,她赚的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家里的开销跟抚养孩子有他呢!也因为他这话,清舒就将两人赚的钱分开来。符景烯的钱,除了家用其他都寻起来,清舒赚的钱她就自己安排。”
关振起明白过来,说道:“你的意思我的钱,你都存起来了?”
封小瑜臭着脸说道:“你若是不相信等会我将那些产业还给你,你自己去料理。”
分家时分到的那些产业关振起都交给封小瑜打理,也是如此看小瑜一副要大干的样子他才担心。
关振起忙笑着宽慰道:“别生气了。咱们不能跟他们比,景烯不仅做官厉害弄钱的手段也无人能及。所以林清舒不管怎么撒钱都不会对他们家有影响。咱家不行,我这俸禄也没几个得靠家里产业贴补。”
常州也是有谁丰厚的地方,但按照往常惯例分到手的钱他拿,其他的一分都不要。
封小瑜脸色一变,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符景烯贪污受贿了。”
关振起失笑道:“你想哪去了,他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人吗?”
“符景烯借着卓家的势,数年前就在京城开了一家海货铺子。因为有卓家保驾护航,生意做得很不错,自他去了福州以后那铺子生意越发兴隆了。”
虽没有日进斗金,但每个月的利润还是非常可观的。
封小瑜有些奇怪地说道:“这事我都没听清舒提起过。”
关振起好笑道:“这铺子是跟卓家合伙开的,是景烯的心腹在料理林清舒没有插手。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她就没告诉你。”
封小瑜不高兴地说道:“这海货铺子也是正当生意,怎么到你嘴里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关振起还是觉得封小瑜天真,说道:“不仅仅是海货铺子,还有打了胜仗的战利品以及其他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