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说道:“孩子发着高烧昏迷不醒。万翰采与那杜氏说是孩子蹬被子受凉发烧昏迷,可孩子额头有一个很深的伤口。”
“摔的?”
乐文点点头道:“他们说是摔的,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爹将森哥儿抱回来后找了大夫,大夫说是伤口引起的发烧。不仅如此森哥儿瘦得就剩骨头了,而且身上全是淤青。二姐,你跟我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我现在真等不及了。”
“你想做什么??”
乐文一脸狠厉地说道:“这事追究起来万翰采与杜氏肯定会将责任推脱到下人身上。二姐,我要找人废了他。”
清舒摇头道:“不行,你们刚与他闹了一场将森哥儿抱回家然后万翰采就出事了,万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那就这么忍着?”
清舒嗯了一声道:“必须忍着。就算你想要报复他也得等我们离开太丰县后才成,不然你就得折进去了。”
“二姐,你那儿有可靠的人吗?我这有两百六十两银子,不知道够不够?”
清舒摇头道:“这事你跟三叔商量。他做生意这么多年结识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肯定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乐文想也不想就否认了他这个提议:“二姐,我爹是不会答应的。”
“你问都没问过三叔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同意呢?乐文,以后入仕你要这样的态度是镇不住下面的人。”
顿了下,他又下了一剂猛药:“你若不跟三叔说就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是不会帮你的。”
有事就找她既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依赖,而清舒不愿让乐文有这种依赖心理,因为这对他的成长很不利。
乐文苦笑道:“二姐,我刚跟爹说等森哥儿病好了后就让他留在家中,免得受那恶毒女人的磨搓。爹说森哥儿是万家的子嗣,他们不会将森哥儿给我们的。”
连争取都没有就放弃,可见是不想将森哥儿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