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能会犯更大的错来连累他们了。
清舒摇摇头道:“都在御前留了名的人,怎么可能再起复。”
“这是符景烯的意思吗?”
“这就是他的意思。”
符景烯也不会再让他当官了。之前段大娘与庄婉琪婆媳闹得不可开交,符景烯就觉得他太窝囊了。只是到底是胞弟,不想让他整日为那几个铜板发愁奔波这才给他一个机会。现在机会给了也大力提携了,结果还是因为没管束好内宅妇人而毁了前程。这性子,给再多机会都没用。
小瑜点头道:“那就好。”
符景烯还是头脑清明,行事也果断,既说了不会让符景楠起复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八天以后刑部的公函到了福州知府手中,然后知府派人将庄坚又抓回去关了起来。
庄父庄母跑过来找庄婉琪,求着她去救人,就在庄婉琪想出门去祁家求情的时候符景楠回来了。
“老爷,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符景烯神色颓败,庄婉琪在想着被抓的庄坚心头一阵恐慌:“老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符景楠看了他一眼,脸色极为难看地说道:“你打着大哥的名号救庄坚,这事被御史捅到御前。皇上不仅申斥了大哥,还罚了他一年俸禄。”
他对政治再不敏锐在知道这件事后也知道不好了,当时就写信回京了,谁想信都没到京城他哥就被御史弹劾了。
庄婉琪脸色一白,抓着符景楠的胳膊问道:“老爷,那你呢?”
大伯子都不知道这事都被皇帝申斥罚俸,那丈夫作为直接的关系人惩罚得只会更重了。
符景楠轻声说道:“罢官免职,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