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知道毕氏做的事后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亲娘。也幸亏小瑜洁身自好,不然被她这么泼脏水还真会坏了名声。
小瑜说道:“昨日听到临安侯又要她关在佛堂诵经念佛,恼怒之下将临安侯的脸都抓破了,和春堂的大夫去看过以后说她患上了癔症。”
所谓的癔症其实就是众人所认为的疯子。她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松了一口气,毕氏是疯子以后再不能出佛堂了,也不会给她添堵了。
“真的还是为关她寻的借口。”
小瑜摇摇头说道:“是真的,她确实患上了癔症。”
听到这事她并没多高兴,联想到自己她都有些后怕。毕氏会变成这样,与临安侯有脱不了的关系。
清舒点点头说道:“原来是患上了癔症,莫怪会干出这样离谱的事来。病了也好,以后不会再出来败坏你的名声了。”
“我本来还想写信质问符景烯,不过她既然患上癔症那就算了,跟个疯子计较没的跌了身份。”
清舒笑着说道:“她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啊现在好好备嫁就是。”
小瑜笑着说道:“嫁妆以及婚事都由我大嫂操办,成亲前两天再回府不迟,省得我娘又念叨。”
“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可不能食言啊!”
清舒知道她指的是那副画,好笑道:“你这私房里没少了古董字画,怎么就揪着我这幅画不放呢?”
小瑜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那副画见了就喜欢。
“放心,等你出嫁前我一定给你做添妆。”
聊完了关家的事,小瑜问道:“威胁刘黑子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吗?”
清舒摇头道:“不知道。对方行事很谨慎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我们没找到任何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