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一副来了兴趣点模样,问道:“听你说话的意思,你对这个案子很了解了?”
朱庆当然了解了,他胞弟还想找人帮秦三怀洗清冤屈,可惜他爹跟家人怕得罪卞知府不准他弟插手此事。
清舒通过朱庆了解到那日参加诗会的有七个人,秦三怀也在其中。六个人中毒只有秦三怀安然无恙,然后官府判定是他投毒将他抓了。
这个案子飞鱼卫没有卷宗,只收到下面地上来的消息说卞知府草菅人命胡乱判案。
清舒很是讶异地问道:“就因为秦三怀没中毒就判定他是凶手,怎么判案跟儿戏似的?”
朱庆说道:“这中毒的六人之中只有文采最好的柳秀才没救过来,另外五人都救过来了,虽也伤了身但调养一些时日就能好。”
“不过这个柳秀才身体喘弱,被这么一折腾身体熬不住也很正常。”
这话的意思另外五个人身体素质比较高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七个人参加诗会,其他六个都中毒只他半点事没有知府大人会怀疑他也很正常。”
朱庆摇头道:“怀疑他是很正常,但说秦三怀嫉妒柳秀才跟另外五人下毒就纯属胡扯了。秦三怀文采比那六人要好,嫉妒他们做什么?”
清舒没顺着他的话说,而是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因为嫉妒而下毒呢?”
朱庆很生气,说道:“你怎么还向着那姓卞的说话呢?”
清舒没向着谁说话,只是没看到卷宗也不了解案件的详细经过不妄加揣测罢了。
朱庆原本觉得清舒学识不错,见他向着卞知府就不愿跟他聊了。正想走,可看着桌子上放的墨色山水折扇还是强忍着没拂袖而去。
不过清舒却觉得没必要再谈下去了,见她起身朱庆忙道:“林兄你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