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睁大着她那黑珍珠似的眼见,说道:“还有这说法。娘,怎么以前你没跟我说过?”
“跟你说什么?一说你就不耐烦,说了你也记不住。”
窈窈自知理亏不敢再继续问了。
年底各个衙门都很忙,特别是户部大家更是忙得很,这晚符景烯快到半夜才回家。
见清舒还躺在床上看东西,他走过去将册子抽走后不悦道:“跟你说了多少次睡觉不要看书,伤眼睛。”
“我这不是书,是画册,不信你翻翻。”
符景烯翻开一看就见这册子一页一张画,每一张画的景致都不一样,有山水,鸟兽、寺庙、妙龄少女等。
“这画工很精湛,哪来的?”
清舒故意逗弄他,说道:“我自己画的,你觉得怎么样?”
景烯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她:“你的画我一看就认得出来,倒是这些画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你也认识的,是夏岚,今日下午送到的。”
“看来她的画艺又有进益了。”
清舒嗯了一声道:“是啊,可惜我的画艺这么多年没半点的长进。”
她也没将心思放在画艺上,没倒退还在原地踏步已经算不错了。等将来孩子长大自个也不用当差,她说不准就能静下心来钻研画艺了。
符景烯转移了话题,说道:“夏先生现在怎么样,过得可还好?”
“好得很,跟着公孙铭城在云南住了那么长时间都舍不得回来。这次若不是公孙铭城的亲娘病重,他们还舍不得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