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猜测太孙可能会有大动作,只是符景烯不说,为了不让他担心清舒也就当不知道了。
说起这事封小瑜也烦得不行:“皇上去衡山祭天,我爹也要跟着去。这要路上出个什么意外,我爹头一个就要被治罪。”
见她又开启吐糟模式,清舒一挥手让众人都下去。
屋子没其他人封小瑜也就没有顾忌,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他那么大年龄去什么衡山,就不怕病倒在路上。他自己倒无所谓,完全折腾身边的人。”
清舒说道:“其实皇上去衡山我不担心,我最担心的是……”
见她不说了,封小瑜说道:“担心什么,担心太孙镇不住京城里的这些魑魅魍魉?我跟你说,别小看太孙,他可不是真如表面那般温和软弱。”
哪怕被立为储君太孙行事仍小心翼翼,什么都以皇帝的话为主。哪怕皇帝放权给他,他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时间长了,就有人觉得这个春军太软弱了。
清舒点点头说道:“希望是我多虑了。”
“哇……”
晨哥儿突然哇哇大哭,将清舒吓了一大跳。捂着心口,清舒心有余悸地说道:“胆子小的非得被他吓出毛病出来。”
封小瑜哈哈直笑:“现在见识了我家晨哥儿的哭功吧?也不知道这小子像着谁,嗓门那么大。”
一边说,一边从木琴手里抱过来喂奶。
福哥儿也被惊醒了,他睁着黑溜溜跟葡萄似的大眼睛看向四周。那懵懂的模样,看得清舒心都要化了。
看着他淡定的模样,封小瑜惊奇不已:“这孩子怎么没被吓哭?”
清舒将他抱起来,摸了下屁股见湿了赶紧给他换了尿布:“怎么,你想两个跟着一起哭啊?”
封小瑜乐呵呵地说道:“他跟着一起哭,我也只能听到这臭小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