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符景烯来接人。
封小瑜推了下她说道:“你快回去吧!这几日都陪着我连家都顾不上了,符景烯肯定有意见了。”
“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怕你难受伤身还特意叮嘱我好好宽慰你。”
这几日清舒每天的大清早过来天黑才回去,丈夫孩子都没顾得上。封小瑜感动的同时也有些内疚:“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那我回去了。若是有什么事你派人来告诉我咱们想办法解决,千万别闷在心里。”
封小瑜轻轻地推了下她说道:“有事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今日为给国公爷送行,符景烯特意请了一天的假。
接到了了清舒,在回去的路上符景烯问道:“县主现在的状态如何?”
清舒说道:“国公爷病逝的那前两日状态很糟,白天哭晚上做噩梦惊醒。不过现在好多了,特别是昨日长公主与她深谈了一番就放开了。”
“长公主与她说了什么?”
将刚才听到的话重述了一遍,清舒说道:“还是长公主看问题透彻,人老病死乃是天地的规律,谁也违背了这个规律。”
符景烯也很佩服长公主,听完后不由感慨道:“若是皇上能如长公主这般看得透,也不会去吃什么仙丹将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了。”
清舒有不同的想法,说道:“话不能这般是说。我们现在还年轻,体会不到生命力渐渐失去的那种无力与惶恐。要等到那个年岁还能云淡风轻地面对死亡,那才是真正的看透生死。”
符景烯莞尔:“咱不说这个了。清舒,我说一件让你高兴的事。昨日左侍郎大人与我闲聊的时候说古大人有个孙女今年十七岁,看他意思想保这个媒。”
“敬泽吗?”
符景烯点头道:“对,是想为敬泽说媒。敬泽的婚事得傅先生同意才行,你帮我问问我也好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