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无奈一笑,随后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唉,这个老贺啊,几十年了,还是这么执拗。”
林易轻笑一声,说道:“其实,这件事也不怪贺老,他也是按规章制度办事,反正也就是等三个月,不算什么大事儿,您也别担心。”
“对了何老,我听会里的人说,您和贺老的关系,不是很融洽?”
林易心里一直好奇这事儿,今天既然聊到这儿了,他便索性问道。
何老一听,苦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想当初,我退下来的时候,按说是应该推举当时身为副会长的他,出任下一届会长的。”
“只是,那老家伙的脾气,你也见识过了,犯起倔来,那简直就是头老倔驴,考虑到他的性格太容易得罪人了。”
“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推举他,而是推举了另一位副会长,当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老贺在副会长的位子上,一干就是二十多年,这所有的怨气和不满,自然也就全都落在我的身上了。”
林易闻声,微微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贺老脾气倔,容易得罪人,这的确不假,无论谁是会长,在是否推举他出任下一届会长的问题上,肯定都要仔细考虑考虑。
从大局来看,何老并没有错。
可话说回来,这二十多年,贺老看着一个又一个资历远不如自己的后辈坐上了会长的位子,换了是谁,心里怕是也不好受吧?
如此一想,林易倒是也能理解了。
“其实,老贺这个人啊,心眼儿不坏,而且为人正直,在古玩的研究上,丝毫不弱于我,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你和他多接触接触。”
“是,何老,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