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远的心在那瞬间,鲜活地跳动起来。
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巫远从奇幻的梦境重回现实,他睁开眼睛,单屿刀的睡脸印入自己的眼里。
......睫毛好长。
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巫远端详了片刻,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皮。
他的后穴里还插着单屿刀的鸡巴,稍微动动就觉得有些许酸痒酥麻泛上来,巫远顿了下,没什么要把俩人结合的部位分开的意思,反而迎着这种感受又吻了吻单屿刀的唇。
实在很难给自己的这些行为找出什么正经的理由,不过找不到也无所谓了,巫远在心里发出轻叹,一如他曾经预料的那样,自己如今已是认命的想法居多。
他不曾在明面上直白询问单屿刀“你会不会有哪天彻底把我当成奴隶看待”,对人心的先天敏感让巫远很难信任假想的承诺,人的保证可能是谎言,可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可能是把自己也一并骗过去了的自以为的“真实”,他一直认为,只有在事情切实发生时,人的心所表达出的东西才最有份量。
结果太有份量了,有份量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最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观心都被对方反过来变作推人掉坑的道具,这还能怎么办,巫远轻轻捏着单屿刀的脸左右晃了晃,在对方唔了一声后又松开,心情莫名更好了点。
听说有的奴会用口交的方式叫醒主人,巫远的思维自顾自发散,他们已经睡在了一起,以后交合完也该睡一块儿,不提别的,如果单屿刀允许,他确实还想在第二天早上继续服务对方。
比方说他可以处理单屿刀的晨勃之类的生理现象,不过这也要考虑前一晚的交合情况,频繁射精对身体不好,他只想让单屿刀舒服又开心的使用自己。
做些别的也很好,他肯定不止这一种用法,巫远被单屿刀玩得自己都开始好奇自己的极限,被骂没有尝试过,他目前也想不出单屿刀骂人,但被对方打屁股和踩鸡巴都很舒服,感觉还能承受更痛和更羞辱的,洁癖也是在单屿刀面前毫无用处,除了舔足和吞精,大概尿也……
单屿刀因为巫远后穴突然的收紧无意识中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巫远沉默着僵硬了一会儿,尽量轻缓地动身将两人的下面分开,将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撸动起来。
单屿刀正躺在云朵绵羊里。
云朵绵羊是他用爷爷给的糖果种出来的,种出来就会咩咩叫着围着他转,因为羊的数量太多,单屿刀整个人就陷入了云朵团儿里。云朵团儿带着他飞起来,飞到不远处从巨大的弯月顶端流下的瀑布旁,他剪了些瀑布要给云朵咩咩绑银色的蝴蝶结,绵羊们便簇拥过来在他身上挤来挤去,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它们舔得越来越热情,渐渐变成蔚蓝的海洋,单屿刀看见有只红色的小章鱼拨开鱼群游了过来,它一会儿亲亲他的脸颊,一会儿啵啵他的胸口,一会儿又伸出两根触手吸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最后干脆一整只都缠在他身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