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羞得云逸明脸红透了:“你走慢点……走慢点就不会这样了。”
“或者我牵着它?”单屿刀歪下头,松开云逸明的手去握住云逸明的阴茎,对方的手掌再次贴合上自己的下体的触感让云逸明轻颤了一下,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期待和快慰。
对待这里要比胳膊轻柔许多,鸡巴里吐出的水打湿了单屿刀的手,他用比刚才缓很多轻很多的速度和力道拉着云逸明走——或者可以说,他在配合着云逸明走。
云逸明在更大的羞耻和兴奋里意识到,单屿刀基本没施加什么力道带着他,而只是虚握着他的下体配合着他的行动继续移动,他们行动的路线有些歪歪曲曲,是因为云逸明不太敢抬头望向四周,导致他自己的行动路线就有些歪扭。
他现在是主动在这野外里,在单屿刀的视野里赤裸着走动的。
云逸明觉得自己腰都有点软了。他颤抖着努力和单屿刀一起走到了离龙果瀑不远的地方,期间单屿刀似乎在琢磨他更喜欢哪种,一会儿去用手牵他一会儿又是托他的鸡巴,云逸明也说不出来自己更喜欢哪种,单屿刀牵着他的时候还爱随便说些家常话,给他一种他们在正常走路的错觉,又因为巨大的视觉落差而难耐。单屿刀摸上他的鸡巴时又变得爱说他的生理反应,一会儿说他流的水把手打湿了一会儿说他更硬了,甚至还要扯掉云逸明最后一点遮羞布直言“逸明你再往前走要带着我撞到树上了”,毫不掩饰地挑明他在主动走的事实。
云逸明在羞耻的快感里迷失着,觉得单屿刀可以轻易用任何一种搅动他的欲望,他远远听见瀑布水声的时候觉得如释重负,又有一点隐藏的失落,忙撑住一旁的树干对单屿刀道:“屿刀,到了,可以了吧。”
单屿刀沉默的听着龙果瀑的水声,瞅着还根本看不见龙果瀑样子的绿色树林,有点揶揄得看向云逸明。
云逸明因为他眼里的笑意咽了咽口水,据理力争道:“这不还听到了嘛。”他咬了咬嘴唇,又小声地承认道:“……我有点忍不住了。”
“好吧。”单屿刀爽快的答应了云逸明的要求,他看了眼云逸明撑住的树,提议道:“那你再掰开一次试试?”
“啊?”
“你进步了。”单屿刀说得振振有词,“所以这次坚持的时间应该也比上次长,我们来试试看。”
“这又不是在修炼,怎么说的像检查练功一样!”
单屿刀再次纠正:“对我来说就是正经修炼。”
自己有时候是真的很想自暴自弃的质问长老这种谋取单家秘法的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要不要啊!反正他是……
单屿刀笑着看他:“好不好啊,不能让我再看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