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堂将单屿刀的鸡巴放出来,先是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又不满足,又将对方的鸡巴和自己的并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方式在手的基础上又有了自己的鸡巴,竟给了景语堂一种别样的快慰。

    “要不要试着动一动腰?”单屿刀用手掌磨蹭了一下景语堂的腰窝,开口提议道。

    “动一动?”景语堂被泡在欲望里的大脑转动得迟缓,他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身体倒先按照单屿刀的指示摆起腰——他的阴茎贴着单屿刀的阴茎摩擦起来。

    景语堂的腿都软了。

    “啊啊……好,好奇怪……不行……哈啊……太,太下流了……”景语堂的腰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妈妈在用屿刀的鸡巴自渎……嗯,不行,要让屿刀舒服的……哈啊,好棒,太舒服了……腰自己在动……”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握着后面的椅背变成了搂着单屿刀的脖子,腰线淫靡得大幅度摆动着,身体紧紧的和单屿刀贴在一起。景语堂的头挨在单屿刀耳侧,嘴唇不经意间擦过单屿刀的头发,他的心中忽得一紧,喉咙因此变得干渴。

    单屿刀忽然轻声笑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声音就在景语堂耳边响起,像是孩童悄悄和母亲分享自己发现的秘密:“妈妈动得好像真的在交合啊。”

    景语堂在这个瞬间泄了出来,他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精液一股股喷射到俩人身上,高潮来的如此猛烈迅速,让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快感刚好积累到了临界点,还是因为单屿刀说出的话。

    太超过了……他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身子,忽得生出些后怕来,他意识到自己竟真得因此萌生出些更下流的欲望来。

    他习惯于控制自己,而现在欲望的开关似乎不知不觉间交到了单屿刀手上。

    单屿刀还没有射,但他的鸡巴已经因为景语堂的撩拨硬了起来,景语堂能感受到它的灼热,毫无疑问,自己做的有些失败,这让景语堂有些气馁。

    他轻声喘息了一会儿,主动从单屿刀身上下来,半跪到了单屿刀的两腿之间。

    “妈妈?”

    景语堂的睫毛轻颤着,努力表现得和平时一样,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喑哑,裹挟着不知名的欲望:“……妈妈会帮你的。”

    景语堂轻轻摸了摸单屿刀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头从鸡巴的下方开始舔起,他的口交又和巫远或云逸明的感觉截然不同,最先吃的地方不是龟头而是囊袋,从下往上细致的舔上去。他虽是头一次做这档子事,但发挥了自己善于观察的长处,不时调整自己口交的方式和速度。

    原来尝起来是这种味道。景语堂含着单屿刀的龟头,舌头仔细又柔和的围着打转,轻啜着流出来的水,一会儿流连着舔鸡巴的茎身,一会儿又去轻吻鸡巴的睾丸,感觉自己被单屿刀的气息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