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晚自习的时候，温安也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温安就看见了头发乱糟糟的赵柯染，像是和谁打了一架。
“温安，过来吧。”周小雁看见温安招了招手，眼睛有些疲惫。
“给人家道歉。”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很是严肃，有着不容质疑的感觉。
赵柯染眼睛红红的，吸着鼻子，走到了温安面前，鞠了一躬，“对不起。”
温安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但面对赵柯染的道歉，并没有回应。
赵柯染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你干了这些事，也难怪人家不原谅你，给我滚过来。”那个中年女人又开口了，说完这句话，自己跑到了温安面前，神情变得柔和了起来，“温安同学，这件事情都是柯染的错，情况我们已经向你们班主任了解过了，我会偿还你遭受的损失的。”
“不需要，我并没有什么损失。”温安回答道。
周小雁像是看出来什么，连忙说道：“赵柯染妈妈，这件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考试作弊，在我们学校，累计三次以上，学校必须采取开除，而刚才你也听到了，赵柯染自己说的，她除了第一次考试，都进行了抄袭。而她与温安同学的事情，校方处理已经忽略不计了。”
“学校的实验器材好像有些旧了吧？我想和你们校长聊聊关于最新器材捐献的事宜……”
一没有出声，站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开口，看起来像赵柯染的父亲，穿着西装，梳着油头，戴着眼镜，一幅职场的样子。
“这件事情，事关我们的校规，不可商量，这就是校长处理的结果。”周小雁看向男人，严肃的说道：“况且，赵柯染继续留在这里，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麻烦您替孩子考虑考虑。”
听到这句话，男人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丝毫没有心思被戳穿的尴尬，“我知道，开除是学校处理的结果，也是不可逆转的结果，这份器材捐赠，我将会以我个人的名义，希望学校可以接受。我知道染染待在这里对她以后的学习也不太好，所以明天我就会给她办理转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