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不会真是变态吧。”
“小声点儿。”吴主任很快冷静下来，无论秦舒华是神经病还是什么，在这里吵闹惹人注意是绝对不行的。
在没人理睬的情况下，秦舒华开始自顾自地给桌上的人发钱，一边发还一边笑着说:“给你十块，你十块。”
看着秦舒华扔得满屋子都是白色的纸钱，吴主任虽然不怕了，心里也是膈应得不行，直接让周佑生带秦舒华走。
“你带着他赶紧走，我一会儿让人来收拾屋子，明天你一个人来拿货。”
周佑生也知道在这里闹腾不合适，忍着心里的难受上前拉起秦舒华就往屋外走。
“我的钱没拿，没了。”
“你消停点儿。”周佑生听他还在说钱，恨不能塞住他的嘴，拎起他的领结塞进他嘴里，拽着人离开了。
“你还我钱！”喝醉酒的秦舒华显然不像醒着时好打发，一路闹腾个不停，在路人的白眼里，周佑生终于回到了医院，把秦舒华往病房里一扔，赶忙离开了，并且短时间内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回到住处，周佑生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跟秦舒华相处的细节，越想越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一时间静不下心来。
他想起什么，连忙拿起电话熟练的拨号，接通后，他说了表姐的名字，然后他就默默等着表姐接通电话。
“喂，小生，你找我什么事。”电话里轻柔的女声响起。
“表姐，你知不知道，秦舒华是个有老婆的神经病，不对，秦舒华是个神经病，还有老婆。”
“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慢慢说。”轻柔的声音安抚着听者的情绪。
周佑生的心逐渐安静下来，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顺带发牢骚说自己心灵受了多么大的伤害。
“这应该是个误会，你知道的秦舒华一向酒量不好。”女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