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摇摇头道:“死者身上的有效证件全都被烧掉了,只凭相貌,很难辨认他的身份。”
明姐追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田笑撅起性感的小嘴。无奈道:“如果再联系不到死者家属的话,也只能报警。让派出所帮忙调查了。”
“送他来的那个好心司机呢?”陈青插嘴道。
“走了。”田笑苦笑道:“那人也真够奇怪的,前脚把伤者送进急诊室。后脚就不见了。”
“额!”陈青无语。
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司机倒好,把人家从案发现场送到死亡现场(医院),转眼便溜之大吉,看来,不是害怕警方调查,就是别有用心,说不准,那家伙便是肇事者。
随后,陈青陪着明姐去了315病房。
病房内,梅姐身穿蓝白道的病服,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十分憔悴,再也不复往日冰霜般的冷酷模样。她输着液,仍处在深度昏迷当中,旁边的医用心电监护仪上,几道曲线像波浪一样来回跳动着。
在医院,这几道曲线就代表着一个人的生命,一旦静止,那便是宣告生命的终结,比股票还让人揪心。陈青虽然学的是中医,但是对这些精密仪器也非常熟悉,他看的出来,梅姐的生命迹象十分微弱,严格来说,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明姐在病床前坐下,眼泪在眼框里打转,但始终都忍着没有掉下来。陈青深吸口气,也凑过去,掀开被子,将两根手指搭在了梅姐的右腕上。
“臭犊子,你要干啥?”明姐冷叱一声,还以为这货要趁梅姐昏迷,占她的便宜。
“还能干啥额?当然是把脉喽。”陈青撇撇嘴。
“你懂这个?”明姐不信。
“必须的必!”陈青自信满满道:“不管咋说,咱都算是岳城大学中医系的高材生,望、闻、问、切啥的,那是咱的强项,现在望也望了,闻也闻了,梅姐昏迷不醒,不能问,只能‘切’一下试试喽。”
“德性!”明姐只当这货在吹牛皮,才不相信他能“切”出个啥道道来,哼道:“姐可警告你,小梅的手不是白‘切’的,你要是‘切’不出个一二三来,等下看姐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