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江礼满意的笑了笑,两排牙齿森森如狼:“很好,我就喜欢这种听话的狗了,来人,给我赏他,黄金十两。”
那个男人捧着到手的黄金,眼里涌出的贪婪和欣喜,遮盖了原本的恐惧。
步江礼挥了挥手:“你们啊,要感谢他,他救了你们的命,我放过你们了。”
女儿酒楼里的一堆人,望着步江礼和二狗子远去的身影,无奈的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逃。
这一边,步江礼闲庭信步的跟着二狗子,一路来到恒山后边的林子,一直走到万尸坑。
二狗子指着万尸坑里边角落里搁置的一口棺材:“我那日瞧见了,她们就把白挽瓷装在这里面,然后叫仵作给抬走了。”
步江礼望着那口崭新的棺材,唇边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
白挽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
虽说意识是醒了,但是身体却不能动。
软绵绵的,就像话本里说的那种蒙汗药似的。
她费力的转动眼珠子,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左上角,有两个小孔,透着一束莹白的月光进来。
已经到了黑夜么?
她身子乏得厉害,眼皮子在打架,怎么费力,都难以睁开。
就这么半躺着,半昏迷着,也不知过了多久。
耳畔响起了一阵声音。
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