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侍妾嚣张,三阿哥的侧福晋怀孕了,五阿哥的侧福晋怀孕了,胤禛虽然没个侧福晋,但以前对李氏也是很上心的。
膝下没有孩子,就一个瑾玉怀孕,现在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所以得了空,她们三个就凑在一起打打牌什么的。
瑾玉也很熟练的招呼人来摆桌子,三福晋一边等着人洗牌,一边问道:“你之前从内务府买的那一套金丝楠木,可真是买巧了,我们三爷,也说想要呢,结果到内务府一问,别说是一整套了,就是一个单件儿都没有了。”
五福晋笑道:“三哥还敢买这个啊?当初四嫂买了,可是闹的沸沸扬扬的,我听我们五爷说,四哥被人拦着在外面请了不少宴席呢,都说四哥有钱。”
胤禛推辞不请客吧,大家就会起哄说他抠门——虽然他是真抠门,但也不能让人将这个事儿挂在嘴边说啊。所以,每次都只能无奈的去请那些倒霉弟弟们吃一顿酒席,花钱无数,胤禛这个心疼啊,回来都不想和瑾玉说话。
“反正我问的时候,内务府也只说就剩下那么一套了,大约是以前没人问,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卖?”毕竟是太皇太后曾经点名要的东西。
瑾玉将手里的叶子牌看了又看,伸手拽出来一张:“三哥若是实在想要,这好办,我做主,我们府里这个,卖给三哥,我当初呢,是三万八买到手的,现在我给三嫂一个面子,四万就卖给你了。”
三福晋哭笑不得:“这还叫我个面子?那你不如不给我面子了。”
“不给面子的时话是四万六。”瑾玉张口就来,她当初是三万六入手,现在不得要个辛苦费?之所以开口是三万八,那是她确信三阿哥和三福晋是不会去找内务府来印证的。要不然这事儿一传出来,多丢人啊,兄弟之间连点儿信任都没有了。
三福晋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我本来就不打算买的,也就是三爷自己心心念念,但是,这府里的钱,我可没打算给他糟蹋。”
瑾玉语重心长:“三嫂你这样想就错了,你银子留着才是给三哥糟蹋呢,三哥今儿看上一张字画,明天看中一个字帖,他上账房要银子,账房能不给吗?但这些东西买来是给谁了?给你了吗?可这些家具,只要是你买的,一个是三哥自己会高兴,毕竟你心里有他,一个是除了你,这些家具谁也不能动,这就是你的了。你想想,回头你再卖出去,这银子,是不是还在你手里?”
三阿哥现在有庶子有庶女,他看哪个顺眼了,顺手一个字画一个字帖给了,那就是一笔银子给了。
但这些大件儿家具,三阿哥可想不起来给——他自诩文人,给的都是些雅物。
三福晋居然有点儿心动,瑾玉再接再厉:“你可是也听内务府说了,这是最后一套了,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
三福晋更加心动,五福晋扫了一眼这两个嫂子,心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就算是三嫂花钱将这家具买回去了,那三哥回头去账房要银子,账房还能不给吗?那三哥,不还是想买字画就买字画,想买字帖就买字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