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不能,但能憋疯。
自从世子给他取名铁柱后,他们之间便存在了无法修复的嫌隙。
人家的小厮都叫什么清流,竹音,一听便腹有诗书,天知道他因为这个名字在小厮界受尽了嘲笑,便是日后娶媳妇都比旁人难上一些。
终身大仇,怎能不报?
有他在,世子别想藏住丢脸事!
阮瑀心里将怀画一并记恨上了,身为丫鬟竟敢拿主子们的事排遣,着实不称职,明日定要娇娇换了她。
“哦。”阮老夫人了然,“原是这般,那怪不得了。”
阮瑀:“?”
忠义侯夫人埋怨的看了阮瑀一眼,叹声摇头,“你们自小长大,关系亲厚,但即便如此也要懂得分寸,莫要吓唬人家女孩子。”
阮瑀:“??”
他是不是在这个家里受到了排挤?
与此同时,武定侯府内也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次日,岑娇梳洗打扮后一如往常前往福寿堂给祖母请安。
初夏的清晨最是讨喜,温度适宜,拂面的风夹杂了花露的清新,令人心神愉悦。
而福寿堂中的人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三小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