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娇乖巧应下,含笑点头,“嗯,好。都听舅母的。”
“娘,我也去!万一大哥二哥分神,我也好能照顾表姐啊。”乔恒之急急开口,向白氏投以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白氏敛起笑,一个眼刀飞射而去,“你给我老老实实读书,想去赴宴晚上两年再说!”
乔恒之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跑到角落兀自埋首生气。
实则却是骨碌碌的转着大眼睛,暗暗谋算。
爹教他为人做事要先礼后兵,他与娘礼过了,既是娘不同意,那他就只能先斩后奏了!
乔老夫人与白氏拉着岑娇有说不完的话,岑娇四下望了一眼,好奇问道:“怎么不见外祖父呢?”
乔老夫人脸色一变。
乔穆之正想解释,门帘被人一把掀起,但见一个破衣褴褛的老人火急火燎的迈入屋内。
老人瞧见岑娇,先是一怔,随即立刻走过去上下端详岑娇,啧啧感慨道:“楠儿可真是会保养,竟还这般年轻。
你有这方法不妨教教你母亲,也免得你母亲的老脸如那树皮一般,刺手的很!”
岑娇:“……”
外祖父的疯病还真是一如既往,又不认得她了。
乔老夫人的脸色更是难看起来,当真变成宛若树皮一般的颜色。
乔穆之瞧见了,忙上前挽着老人的手臂道:“祖父,您最近不是在练习格物致知吗,怎么不去格了?”
乔老愤慨不已,抱怨道:“那畜生好般不识好歹,我有心格它,它竟伸了脖子来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