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顾汀兰看着苏挽离，她好像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已经夺目得让人没有办法移开视线。
她便是那种天生的自带光环的人。
顾汀兰说不出话来。
而苏挽离也并不会对她产生任何的同情，这世上若是同情心泛滥的话，怕是要有不少灾难。
“让她走吧。”苏挽离口吻淡淡的，对于顾汀兰今日的结局，也还算满意。
顾汀兰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得没有办法抬起头来来，她不甘心，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都已经这样说着，让她走的话。
顾汀兰紧紧抓着自己丫环的手，甚至是因为太过用力而让那丫环的手都被捏痛，丫环表情也随之有些扭曲。
她最终选择了离开，灰溜溜地退出关于他们的世界。
……
等到顾汀兰离开，苏挽离觉得压在自己心头的一件大事算是放下了。
现在，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就是苏清悠了。
“苏清悠还是没醒过来么？”苏挽离问道。
这都昏迷了这么多天，应该不可能。
“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