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蘅说:“椿湾是皇上的人。”
暧昧气氛顷刻间荡然无存。
他当作江宛没有问那句话,江宛自然也只能当作自己没有问了。
江宛挠了挠脸颊:“眼下最要紧的是要给大王子的伤,大碍估计是没有的,但是他想利用自己受伤图谋一些别的东西,是肯定的。”
他们俩都对着墙,说话的口型看不见,声音也听不清。
这让一些窥探的视线有些焦躁起来。
余蘅道:“我护送呼延斫回驿馆,今日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你也别想着睡了,宫里时刻会传召。”
江宛点头。
心中很有些不安。
如果椿湾是皇上的人,那么皇上的目的应该是要挑拨呼延斫和覆天会的合作关系,所以故布疑阵,先用了白羽箭,椿湾也不曾恋战,匆匆就走了,但是呼延斫立刻利用这一点反击,说自己受了伤,这个伤重不重全看呼延斫的意思。
余蘅看了看四周,忽然指着北戎人脚边昏着的人大声问:“那是谁啊?”
江宛也放大了声音:“不认得,忽然闯进屋里的!”
“礼部尚书朱锴。”她呢喃道。
……
“有什么话,就说吧。”江老爷子披着衣裳。
江宛强笑一声:“祖父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