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帆扯起小姑娘的裤管,之间磨破的膝盖红彤彤的,看起来着实可怜。

    嘉期偷瞟了眼还杵在面前的小哥哥们,“妈妈,不疼,真的。”

    余帆好气又好笑,回头对丈夫说:“这是最后一条了吧?把她抱走吧,车上有药箱,得处理一下伤口,别弄发炎了。”

    被宁正抱起来的嘉期可怜巴巴地扭过头,“熠哥哥,梁哥哥……”

    金梁站起身,拍拍裤管的草屑,笑得眯起眼,“别哭,以后我会去找你玩儿的。”

    嘉期撇着嘴,刚想跟他身后的少年说话,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小姑娘心里顿时委屈极了,眼睛一眨巴,刚要落泪,只见少年俯身拾起地上的纸鸢,又走了回来,将线团卷好,递给嘉期,“纸鸢的戏拍完了,这个送你做纪念。”

    嘉期接过纸鸢,顿时破涕为笑。

    可她一声“谢谢”还没说完呢,他已经又转身离开了。

    原本憋着泪的小姑娘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金豆子掉在宁正胳膊上,任他怎么哄,小姑娘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宁教授在业务上无往而不利,唯独生平最怕女儿哭,连忙抱着人往片场外走。

    陈导将一家三口送出片场,一边安慰小姑娘,“不哭不哭,喜欢的话,下次再来玩。”

    小嘉期一抽泣,打了个嗝,“什么时候?”

    大人不过寒暄,小孩子却总是当真。

    陈飞一拍胸脯,“随时,只要你来,叔叔一定给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