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最近憋得慌,见他实在委屈的模样我不想再做什么让他心底泛起涟漪的动作。
我规规矩矩的趴在他的背上,他顿了一会儿沉默不语的往客栈的方向走去,他走的极其缓慢,五六分钟的路程他走了足足十五分钟,我们进去登记,而客栈的前台要求两人同时有身份证,可就席湛带的有身份证。
席湛低声的问她,“结婚证可以吗?”
前台的工作人员道:“那可以。”
席湛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两分钟司机就将席湛的黑色公文包送过来,席湛打开公文包取出里面的结婚证给前台工作人员。
等前台登记完之后我才悄悄地问席湛,“二哥什么时候把结婚证带在身上的?我以为你锁在了哪个保险柜里,你带这个做什么?”
席湛将黑色的公文包递给了司机,司机接过离开了客栈,随后男人拿着房卡搂着我的肩膀进电梯后才解释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保险柜能比放在我这儿更令人放心了。”
所以席湛每天都将结婚证带在身上的?
这个男人做事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你还真是让我挺惊讶的。”
席湛笑而不语,算是给我回应。
客栈总共有三层,席湛订的房间在最顶层,是最好的位置,也是价钱最贵的房间。
钱倒无妨,毕竟我们最不差钱。
这种思想走到大街上会不会挨打?
想到这个我自己先笑出声。
席湛垂眸望着我,“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