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这男人是属于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类型,我至今都无法相信他会与我在一起。
更无法想象他在床上时的勇猛模样。
是的,即使与他在床上有过两次我对他仍旧感到陌生,那是我无法消除的生疏感。
我下意识的动着身体,全身上下都传来痛楚,我脸色发冷的倒抽了一口气,他察觉到动静转回身,迈开沉稳的步伐走到我的身侧。
骨骼宽大的手掌扶着我纤细的胳膊坐起来,席湛在我的背后垫了一块软软的枕头,我的身体陷进去很舒服,望着他沉默不语。
席湛用手指理了理我额角凌乱的头发,随后用指尖轻轻地揉着我的太阳穴,难得放低嗓音温柔的询问我道:“允儿,伤口还疼吗?”
“疼,但能忍。”我说。
我垂下眼眸问:“姜忱的伤势怎么样?”
席湛顺势坐在我的身侧道:“他没有生命危险,我让尹若昨晚送他回了桐城疗伤。”
我抿唇,没有再问他什么。
席湛问我,“饿了吗?”
今日的他格外的温柔。
我平静的语气说:“不饿。”
他好奇问我,“为何要跑到这儿来?”
闻言,我担忧问:“翻车的地点在哪儿?”
席湛复杂的眼眸望着我,半晌道:“距离这儿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