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叹息道:“离开桐城去法国。”
她有左右想周全的人,所以现在我便成了牺牲品,她希望我能离开桐城去法国藏匿。
我闭眼问她,“还有想说的吗?”
她忽而怔住,“时笙……”
一口一个时笙很是生疏。
我和她之间终归是陌生人。
哪怕我对她没有过期待。
可即使这样心里仍旧很难受。
毕竟电话里的这个女人给了我生命。
是我生命的起源。
可这辈子我却从未见过她。
而她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就是让我离开,目的是为了保全她的儿子。
那么我呢?!
我自嘲一笑,我凭什么听她的?
我冷静的说道:“没有事的话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