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悠更想说,靠我们两个总有一天也能出去啊,这种两人之间莫名插入了第三者的感觉让一直在异世界和姐姐相依为命的少年感觉很不好,尤其是第一眼席巴给他的印象并不好,那种眼神,他见过太多次了。
但他最后只是沉默。
悠是知道自己姐姐有些扭曲,过分看重实力,当然这没什么问题流星街就是这样,如今嫁人的理由也是因为她和席巴的基因很好会生出资质很好的孩子,悠很无奈,不过肯带上自己也说明这个向来最看重实力的少女心里也是有他这个弟弟的吧,虽然流星街的人血缘亲缘观念一向淡薄,但是随着少年慢慢,那张清冷艳丽的脸还是给他们招惹了不少麻烦,甚至一半以上他们的敌人都是觊觎悠的,基裘总是嚷嚷着麻烦,告诉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但无论如何基裘都没有丢下悠,这一点,就足够了。
这让原本有些姐控的少年更加听姐姐的话了。
揍敌客家大业大整个山头都是他们的,来的时候席巴坐着飞艇,回去的时候飞艇直接停在了院子里。
看着来往院子里训练有素的仆人,悠对这个第一杀手家族的实力产生了好奇。
席巴带回来的基裘通过桀诺的考验,虽然席巴的母亲好像对这个儿媳颇有微词,但谁让席巴才是这一代的家主,他做的决定没人可以反驳。
至于悠这个拖油瓶,就更没有说什么了,能在流星街守护好这份美貌不管是能力还是运气都算是有这份实力。
虽然和揍敌客带了点姻亲关系,但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如今是寄人篱下的,因而平时总不肯多麻烦别人什么,虽然嘴上不说,但佣人们心底还是很喜欢这个容貌靡丽,温和疏离的少年。
在揍敌客家的仆人眼里,悠就像一枝风中迎舞的凌霄花,是月下积泉中朦胧的倒影,更是一捧手心里零落的夜樱。他安安静静的,不声也不响就把旁人的视线吸引了去,只是站在那儿,一举手,一投足,就是说不清的风情。看的人怜爱,瞧的人心痛,就好像清风一过,他就随着不知飘落向何方。
多的是人想要拂过那眉梢上笼着的轻愁,可惜家主和夫人盯在那儿,悠话又不多,性子安静的很,不是揍敌客家熏染过的阴郁,那是和这个大宅子,山头,甚至和流星街都完全不同的气质,明明是和自己相处最久的人,基裘也不知道有时候悠身上那股平和自在的气质从哪来,这是不属于生养他们的流星街的特质,但无疑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黑暗里的人,见惯了勾心斗角血腥污浊,乍一窥探到如此平静美丽的人物,心情也会倏然变得放松,这也是基裘喜欢呆在悠身边的一个原因。
存了脱离这里的想法,但一来实力不够强大,揍敌客又不会无缘无故教他这个外人那些过于机密的念的修行方式,二来,悠虽然不肯承认,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基裘的。或者说牵绊住他的是与和基裘的这份羁绊。
于是,樱发少年平时多是呆在训练场,遇到席巴或者桀诺还会指点他一下,有时也会从席巴那里领回一沓暗杀名单,做点任务,当然因为基裘很看重这个弟弟,给悠的名单都是综合考量他的实力后才发出去的。
第一次做任务时,席巴还跟着他一起去了,全程在旁边看着,确认目标手下被调离,目标死的很干脆,尸体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无知无觉就像做了一场梦,而不是被换算成了某人银行卡上的一串数字。
银发青年无声地跟在悠的身边,虽然从那张冷淡的面容上看不出他的心理想法,但席巴还是多说了一句,做的不错。
两眼相对,悠默默转头,我没什么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