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肩上抽泣呜咽的岑子安越抖越厉害,到了后来压根没有力气去咬她,爽的哼哼唧唧。
“你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
“好像……有人在哭?”
“是这里吗?”
同伴问他要不要敲门,两人的脚步越来越靠近,岑子安也快到了极点,桃夭的衣服被他攥的变形,他另一手臂猛地环住她的腰。
濡湿的掌心贴着她被卷上去裸露的肌肤,滚烫的温度好似要把她融化。
外面先是轻声问了句:“同学你还好吗?”不好,他快要被玩坏了。
刺啦——花洒重新启动喷水,桃夭故意收紧圈住阴茎的手,中指重重一顶,逼着岑子安说话。
“……我没事,你们走吧。”
等到外面的声响彻底消失,岑子安发疯似的咬住她的肩,挺腰在她手心抽插。
脊背弓的像头野兽,疯狂,热烈,他闷哼着抽搐,粗长的阴茎顶端射出白色精液,死死咬住桃夭手指的骚穴喷出晶莹的骚水。
明明爽的要死,明明是自己要她帮忙的,现在倒像是被欺负了样,埋在她颈间抽泣。
“舒服吗?”
“……嗯。”
“学会了吗?以后就自己这样自慰。”
岑子安没吭声,倒是桃夭感觉肩上刺痛感酸酸麻麻的,她扯下黏在自己身上的岑子安,侧头看,圆润完整的一圈牙印,几乎都要刺破皮肉,在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