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入白认为这场婚事不算突然,他知晓他的身体可以蛊惑人心,睡过一觉就想留住他的人不在少数。

    他和凌肃之间已相识两月,此人不常回家,见面不多却可见品行端正。只是身体暗秘已经暴露,凌肃知晓萧入白的姓名和来历,衍天这次也无法像平时偷吃一样提裤走人,化为坊间传说了。

    然而这整件事还有诸多疑惑,比如他质疑这份一见钟情的真实性;比如他怀疑凌肃的来历;又比如他想知道上次的床笫之欢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是什么让凌肃单方面以为自己应了婚约。

    那次交欢醒后,凌肃竟捉了只活雁,非要行什么六礼之一。

    三声均匀礼貌的敲门打断萧入白的思绪。

    “夫人,是有什么需求凌某帮忙的地方?”

    萧入白正要去和凌肃一起去集市上采买些日用物,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萧入白陪凌肃逛看婚仪物。

    两炷香早已过去,萧入白还没穿戴好出门的常服。

    “没有,我马上好。”

    萧入白随口搪塞。他的穴在发情中被凌肃肏肿了,换了好几条裤子,连最柔软的亵裤都磨得他不舒服。

    镜中的他下身光洁,没什么体毛,一粒红肿的蒂珠从两瓣流畅的弧度中不甘地探头。

    眼看外面催得紧,家里又缺了食材,孩子饿着。萧入白咬咬牙,系了一片裙裳代替亵裤。

    然而这肿痛似乎不是不穿亵裤就能解决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被凉嗖嗖的微风吹过,行走的过程中柔软的大腿内侧总是时不时蹭到蒂珠,任何刺激都在安抚红肿之处。萧入白体质特殊,大腿内侧总有少量普通男人没有的多余脂肪,他又不自觉夹紧了腿。

    发情期总是延绵好几日。大街上人来人往,萧入白却神情迷蒙。

    凌肃则是嗅到了一种好闻的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