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sia停下来,她没什么太大反应的,就拉着于真就走进了客厅。
电视上播放着这一季度新上的节目介绍,但是三人都心猿意马,kasia专心致志的抱着怀里的于真makingout。而afra带着微笑看着kasia与于真makingout,她有些享受。而于真,于真正在回味今天她与葛意的对话。
Kasia感觉她差不多了,还是比较满足,更深的就留到卧室吧,她在这方面可是个很传统的人……于是,她开始用手轻轻勾勒于真的颈部测曲线,然后说:“真,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于真有点诧异,但是她现在要注意尽量不要外露自己的情绪,她说:“我挺好的。”
Kasia听后停顿了一下,她说:“我在想,你会想要预约一个心理医生吗?”
心理医生?这种操作……自己心里给出的答案是愿意的,但是……“不用了。”于真看着电视里面有点显老的主持人说道。
Afra听了过后,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说:“你要知道,这些权利都是你拥有的,你可以自由的做一些让自己心情更加愉快的事情,例如,养宠物,参加聚会……”
末了,afra举出了一个让于真很惊讶的例子,“你可以邀请你的同事或者朋友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办一个派对。”
还能办派对了?!于真很惊讶,她们是要走什么路线,“尽量正常化风”吗?
她也思考了一下,她想到了葛意与她谈话中提醒她的一个原理:高明的佞臣之所以能够蛊惑占据优势的皇帝,是因为他们说话往往半真半假。而于真有时候可以跟着自己的思维方式走,也可以偶尔随便的选择和自己思维方式截然相反的方向一走。这让人摸不清,很难看透,这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好啊。那就办一个派对吧。我回归工作之后,大家都一直对我非常照顾,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好好感谢一下。而且之前我在a国一呆呆了那么久,和工作室的大家有的地方也接不上,正好我们可以catchup一下。”于真静静地说,她说得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和质疑她的理由。
Kasia不着痕迹的皱眉,她不太喜欢派对,而且她觉得这个所谓派对就是afra不负责任的乱举例的结果。如果用派对的话,不可控的因素更多了,到时候好操作吗?
Kasia的思路一下子飘出去很远。
Afra的声音打断了kasia的思考,她切到了另一个话题:“给我们讲讲你的出差吧,kasia。”
Kasia点点头,她讲到了都柏林的酒吧,和爱尔兰的生蚝与不是圣帕特里克节的爱尔兰就有很多绿色。最后,以及贫困问题,她说:“我认为不能够将贫困的问题就看作是当事人的错,贫困有时候是不公的社会造成的。而我想看,能否更大程度的去消解这个循环,以法律的途径,帮助比较被剥夺的爱尔兰街头的孩子。”
Afra很赞同kasia的话,她又自恋的提起以她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并说她会投入更多的资金进行基金会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