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煊被顶得声音支离破碎,疼痛让他浑身都汗津津的。
他咬牙忍耐着,却在某一下冲撞中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连忙闭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但是闻鹤唳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接二连三地对着某一点顶弄。
开始时,荣煊还咬着牙忍耐,不肯再出声,却被闻鹤唳伸手过去,单手捏着他的两颊,强硬地把他嘴巴捏开。
“要是敢咬,我会让你更难受。”闻鹤唳声音中带着戾气,说话的同时下半身还是有力地挺动着。
荣煊感觉对方的肉刃整个捅进他的身体,硬挺的耻毛摩擦过他的臀肉,然后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嘴巴被撬开,两根手指伸进去,亵玩着他的舌头,口水因为嘴巴不能闭合,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他先是忍不住般,小声呻吟着,声音又甜又腻,后来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还夹杂了一点哭腔,“不要……呜……”
闻鹤唳一只手环过他的腹部,在往里顶的同时勒紧,让两人连接的更加紧密,满意地听着荣煊因为进得太深而小声哽咽。
荣煊被不停地顶撞着敏感点,很快便射了出来。
闻鹤唳见他射了,便从他身体中抽了出来。
闻鹤唳持久力惊人,即使经过了这么久的活塞活动,那根肉棒也依然硬挺灼热,从后穴抽出来的时候还将一部分混合着前列腺液的肠液带了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闻鹤唳自己换上衣服,又拿毯子将趴在床上抹眼泪的荣煊包起来,最后将床单一卷扔进了垃圾桶。
他抱起裹在毯子中的荣煊,面不改色离开了闻家老宅。
好在闻清远和林如烟早就回房了,俩人一路也没遇到什么人。
荣煊一天射了两次,已经很疲惫了,也没空计较别的,把头埋在闻鹤唳怀中装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