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优充耳不闻,“你喜欢的。”
裴淮之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哭泣似的悲鸣,他被肏得高潮迭起、汁水横流,两处用来排泄的洞都被堵得满满当当,甚至屁眼里紧紧纠缠着肉具,盼着对方能更粗暴些对待。
屁眼里的淫肉紧贴着鸡巴上的青筋,被一根根暴起的血管奸弄得褶皱酸麻,穴腔湿润。
“不喜欢吗?”凛优拨弄着马眼嫩肉,“赏你尿出来怎么样?”
把他操尿怎么能叫赏,裴淮之永远跟不上凛优的脑回路。
可是尿意越发湍急,前列腺和尿管都在一刻不停地被狠狠刺激,他只能应着,“好,主人赏我尿……”
凛优纠正他,“不是赏你尿,是赏你尿出来。”她扇得手底下屁股肉乱晃,碰撞间敞出糜红的屁眼口,“这么想当骚尿壶吗?下次再赏你尿。”
“你……”裴淮之张了张嘴,随即自暴自弃道,“都听你的。”
医生的顺从让凛优很高兴,可是他的面色看上去并不好,凛优开口,“不愿意吗?”
裴淮之摇了摇头,“你只当我是物件来用,不必理会。”
这话的怨气有些过于大了,凛优皱了皱眉,拔出插在他穴里的肉棒,柱身被吮得水淋淋的,她不高兴时也不愿再给他爽快。
“蹲下来。”
裴淮之只觉得快感被瞬间剥离,无措地夹了夹尚且合不拢的淌汁屁眼,肠肉挤到一起发酸的涨感拉回他一丝神智。
“你非磨我。”医生叹了口气,她不仅是要人听话的挨操,还要人心甘情愿满怀感激地挨操。
裴淮之蹲下身子,含进湿漉漉的晶亮肉棒,腥膻的肠液气味并不好闻,他打开喉口尽根吞入,用喉腔的嫩肉裹吮着龟头吸含。
“你不要说让我不高兴的话。”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明明她才是压迫人的那个,说得像是受害者一样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