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厕所,对准尿槽拉开拉链,齐朔捏着鸡巴,酝酿一会儿,接着淅沥淅沥的水声响起。
突然门被踹了,回头一看,两个凶神恶煞的寸头男很是嚣张,跟没看到他一样走进来。
其中一个找了最里面一个尿槽脱了裤子撒尿,另一个站在镜子前洗手。
齐朔脸沉了下去,门开这么大,他离门又近,岂不是厕所外来往个人都可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和尿。
“兄弟,我刚才在尿呢,门开着不好吧。”拉上了裤子拉链,齐朔眼神散漫地刺向那人。
那个脸上有一道食指长的刀疤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的男人嗤笑了两声,并未理他。
齐朔上去一脚狠踹在他的腿弯,眼神阴鸷疯批,如同陷入疯狂状态的野狗,浑身散发着戾气。
那个男人猛然跪了下去,齐朔眼疾手快紧接着扇了几巴掌,扇得男人耳鸣晕眩,毫不客气拽着男人往一扇厕门按住他的头往上面撞,地下的男人抓住齐朔的胳膊想要推翻他。
另一个男人穿好裤子,愤怒上前想要弄死这个小青年。
齐朔抓住他的关键部位,上前一个过肩摔加把力一举将其摔在地下,这个男人瞬时爬不起来。
哪知躺在底下的第一个男人后从面死死抱住他,欲要一个抱摔,齐朔凭借巧劲挣脱,蓄满绝对力量的一拳朝他砸去,揍得头晕眼花,紧接着如雨点般密集的拳头不要钱地落下。
那人被打得呻吟不止,可右手从怀里摸着什么,另一个靠着厕所门站起来的男人朝他摇着头,示意别拿出来。
齐朔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型,“切”了一声,“有枪不敢拔,搞屁呀。”说完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走出了厕所。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回楼上座位,顿感索然无谓。
隔壁卡座,刚来了几个穿西装的商业男士喝酒聊天。
厕所内,男人被搀扶着站起来,面露邪恶神情,咬牙切齿道:“妈的,等搞完这事,再遇见他,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