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胡闹了这么久,还是没吃上饭,最后点了外卖送上门。沧野又去洗了个澡,头发还湿哒哒滴着水,顺着脖子滑过胸膛,腹肌,向下——最后没入令人遐想的人鱼线。我赶紧偏过头去咳嗽几声,甩掉继续白日宣淫的冲动。
“阿野不要再勾引我啦,你知道的,我对你可没有抵抗力。”我拉着他的手走到梳妆台,示意他坐下,然后拿过吹风机。
“阿禾…我自己来就好。”我避开他想拿吹风机的手,揉揉着他短短的头发,“阿野刚才辛苦啦,我来就好。再说你头发这么短,两分钟就吹干了。”
“辛苦的明明是阿禾才对…”沧野放松地靠着我说。
“嗯,说的也是,让阿野舒服确实挺辛苦的,不过本小姐高兴,不计较这么多。”我低头去蹭他的脸,关掉了吹风机。
“唔…”沧野偏过身,把我抱到他腿上,扶着我的后脑勺低下头来亲我。舌头激烈地缠在一起,含不住的口水从嘴唇的缝隙流出来,淫靡又色情。手里捏着的耳垂通红发烫,我想着什么时候给沧野打个耳洞吧,或者乳钉也安排上?
过了好一会沧野才亲够了放开我,他眼里欲色深沉,舌头色情地伸出来舔舔自己水润的唇。
“好啦,该走了,去你家。”我吁吁喘气,推了推他的胸膛。
“嗯,”他低头看着我刚才被他的淫水弄脏的衣服,有点脸红,“阿禾去换件衣服吧。”
“嗯?”我低头看自己衣服上半干不干的水渍,啧啧道:“哎哟,这是谁家的小狗随地尿尿,喷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