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刻在傅严和李良生的一唱一和下,宣容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解释。
趁着傅严也在能做个见证,也怕小孩儿反悔节外生枝,李良生便立刻招呼人去准备拜师所需之物,准备马上将他与宣容的师生关系定了。
历朝历代,这师生关系可谓关系重大,尤其是官场之中,拜了师也算入了此人门下,从此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师生利益高度绑定,因而师者如父、学生也待师如父。
宣容也知拜师干系重大,可敬师的茶都被人强放到了他的手上,垫膝盖的蒲团也放到了面前,束修六礼也由丫鬟端了出来。
李良生已坐下就等宣容给他敬这拜师茶。
都到了这般境地,宣容再不认李良生这老师,可就真的是把李良生的面子放地上踩了。
宣容看向傅严,又看向李良生,最终只能跪到了蒲团上,恭敬的递出了手中茶盏。
“老师,喝茶。”
李良生微笑着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好、好、好。”
说着李良生就让人取来他给宣容备的礼物。
一块通体雪白的绝世暖玉坠子。
宣容接了,李良生就要叫他起来。
傅严一直皱眉然后想起什么的一拍手:“我就觉得什么错了,错了,顺序错了,师弟该先行三跪九叩之礼再敬茶。”
宣容也知拜师应当先行跪拜之礼再给老师敬茶,可他被人强塞了一盏茶,一下子就扰乱了宣容的思维,三跪九叩之礼也忘了,直接跪下递出了茶盏,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良生抬手:“我平日最不在意这些虚礼,如此这般便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