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抬,对,这个地方停顿一下。”
很快一首闲情小诗自宣容手写出。
李良生拿着宣容所写的诗纸,逐字看去,最后得出结果。
“你这字过于绵软了。”
宣容:“我父亲也常这样说,但教我的先生们都是这般写的。”
李良生笑,重新取了一张纸,提笔写字。
和宣容一模一样的诗,李良生写得苍劲有力,笔锋之间竟透出伶俐杀气。
“书写之时,不要停顿,要讲个一气呵成,我教你。”
说着李良生就去握宣容的手,想手贴手,跟教幼儿一般教宣容。
宣容赶紧挣脱:“我自己写,老师,我自己写!”
李良生只是笑:“也罢,你自己写吧。”
正在此时,奉鸳轻扣三下房门端茶进入。
弯腰换下微凉的茶盏后,对着李良生低头说话。
“太傅,之前您让找的那个书童,已经找到了。”
书童?
李良生开始回忆,一旁的宣容却放了笔,面露喜色,对着李良生大拜而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