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在神明蹩脚的安慰下,安如霁身体颤抖,泣不成声。
那大抵可以称之为嘶叫。
他像被撕掉了一层又一层,下贱的,妩媚的,冷言冷语的,高高在上的……一层层一件件,神明终于读懂世人梦中的安如霁,无论是谄媚淫荡的,还是坚韧不屈的,那些是他被凌辱被操干时保护自己的坚硬的壳。
面具挂在他脸上,被殴打时不说痛,见了鸡吧两眼放光。他下贱到想保护他的挚友不知从何下手,他甚至会主动捧起肮脏的鸡吧,在泥地里一边被鞭打一边摇着屁股说想要。
他从见到祂时就在求死。
他每一天都在自救。从六祭祀安如霁变成骚母狗安如霁是他自救的方式。他无法挣脱,只能在世人的玷污下,被迫扮演合格的牲畜。
他是通过“杀死自己”,在三年凌辱中活下来的。
神明的心很疼,不是丝丝缕缕一点点,是真的切身感知到无法规避的疼痛。
祂从未在任何人的梦里,看到安如霁除了在交媾以外的场合哭。他哭得那样凄伤那样惨,他坚硬的壳子都碎掉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会软弱会痛苦会迷茫也会憎恨的人。
人类如此弱小可欺,他需要祂悉心呵护。
“一切都过去了。”神明抱着他,轻拍他的背。祂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
“安如霁,一切都过去了。”
安如霁在祂怀里摇头,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停的摇头。怎么可能过去,他淫贱的身体一辈子记得那些凌辱。
他恨自己爱那些凌辱。
他热爱他们肮脏的鸡吧,喜欢他们用指甲在他身上作画,他们把他锁在高台上,撅起屁股充当众人的厕所。他们尿大了他的肚子,让黄鳝窜进他的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