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寿命接近永远，无爱亦无恨，哪里还能算作人?夏虫不可语冰，相对于你们而言，即便是神仙岭的半神者，也不过朝生暮死。”安如霁说。
神明的嘴巴很薄很好看，那里一张一合，看起来非常性感。祂可以亲吻他肮脏的嘴巴，用手抽红他的脸，将粘稠的唾液吐进他咽喉吗？
好想被他掐着脖子操死在巍峨的神殿旁。
“不，人可以轮回转世，有与神明一样永恒的生命。”
“可是人被欲望困扰。各种声音回荡在耳边，终日难消。”安如霁面色有些潮红，他原本与神明对坐饮茶，此刻却忽然站起身，又在神明膝前径直跪下。
他脱离思辨的主题，一脸轻浮的笑。他慢慢向神明双腿间爬行而去，把头埋进神明云雾织成的衣袍里，贪婪而迷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祂的味道很特别，是让他永远难以记住，又不会忘怀的，凡间没有的清冽的香。
“就像我，总是被欲望支配。我想要您，我想……”他难以忍耐地摩擦着双腿，后穴违反自然法则的，流着粘腻的淫水，他呼吸急促，伸出舌头去舔那处位置暧昧的布料。
“操我，求您，我想要……”
他说着，用牙齿小心翼翼去神明的衣裤。他已经感受到清冽气味浓重的来源，胯下一塌糊涂，全靠鸡吧里提前放了串珠才没有漏尿。
他真的很像一个动物。
云栩颇为无奈，看着安如霁满是期待的小狗般的模样，又想起梦境中高高在上的六祭祀的脸。世人为何总喜欢毁掉高不可攀的东西。
在安如霁要碰到他下体的前一秒，神明退后一步，他隔着虚空捧起安如霁的脸，用复杂而悲悯的目光注视着他，骚狗的舌头红艳艳的，他的喉咙不是用来吞咽食物，是用来容纳鸡吧。
他兴许不该把他带回来。
神仙岭里的很多人可以满足安如霁畸形的欲望。他们践踏他，因为他们看轻他，仇恨他。
可神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