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绛雪道:“也不能。”
苻红浪道:“能做法害人?”
康绛雪道:“……这更不能。”
苻红浪道:“哦?那荧荧会什么?”
康绛雪宛如接受灵魂拷问,哽着说不出话来。他一个平凡的现代人穿书,还真的不会什么,可这话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康绛雪瞪眼看着苻红浪,感觉自己被渣攻按在地上摩擦,当下有些破罐子破摔,难受道:“朕能写黄书,朕能为天下人的精神粮仓做贡献!”
苻红浪望着他,故作惊讶道:“荧荧竟然……”他指着番外,疯狂飙戏,“莫非这是荧荧写的?那这书中的恶人难道暗指臣?”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苻红浪竟然还在跟他表演,康绛雪头皮发麻,目瞪口呆,又听苻红浪继续道:“没想到荧荧竟然这般恨臣,臣甚是难过。”
……你够了。
你快够了!
苻红浪干脆一刀鲨了他吧,康绛雪被多番戏耍,各种套话,身心俱疲,懒得再跟他演戏:“我真没有……我就偷偷写点东西撒撒气,可收敛了,我连生子都没写,就写了些无关紧要的……小情趣。”
康绛雪脑瓜子嗡嗡轰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听了这话的苻红浪却突然目光闪动,抓住重点忽然追问:“生子……男人还能生子?”
康绛雪怔住,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苻红浪大批问题已经紧跟而来:“你能生?从哪里生?怎么生?婴儿养育在身体何处?亦是怀胎十月?”
康绛雪一阵无声,苻红浪的脸上则泛出了兴趣燃起的狂热之态。
一时间,康绛雪心中席卷而来一股极浓的不安。怎么回事……
原文之中的生子药就是苻红浪搞出来的,为什么苻红浪的表现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