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城……”俞昔不可置信地叫着他的名字,下一秒喉咙酸涩得发不出声音,她重新拉住对方的指尖,滚烫的。
陆予城没有急于得到一个答复,他跟随少nV的脚步走进兔子洞。明暗滚动的灯光让长长隧道墙壁上的雕刻图画一点点被看清。
巨大的金sE时钟齿轮在滴答声中若隐若现,柴郡猫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与前方,蓝sE的智慧毛虫放不下他的水烟,吐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烟圈……在隧道的尽头,疯帽子的经典台词被做成投影在水波为底的地上出现——
“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
俞昔在这块投影前停了下来,耳边是陆予城念出了这句话,低沉却柔和的声音,像陈酿的美酒。
已经顾不得自己早起化的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调整着呼x1,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对给自己轻轻擦着眼泪的男人说:“陆予城,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或者说,我b你预料到的更糟糕。”
“我不在意。”他带着俞昔走出兔子洞的隧道,突然的光线让两人都眯起了眼睛,陆予城在出口的周边店买下了一块金sE的怀表,挂在了低着头的俞昔的脖子上。俞昔带着鼻音笑出了声:“这样好傻。”陆予城有点不好意思地m0了m0头。
“走吧,我的Ai丽丝。”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把时间耗在了床上。
陆予城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柔到俞昔几乎认定这是一种折磨。
点到为止的亲吻和流连过每个角落的手指构成了这场漫长的前戏,俞昔难耐的甜腻喘息,在陆予城耳朵里成为q1NgyU的催化剂,他耐心地把俞昔所有的yUwaNg都撩拨到顶点,他听到俞昔小声的求饶:“陆予城…进来吧…求你了……”
她在听到塑料纸被撕开声音的时候软软地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肘抵住床,略略直起身:“不用了……”有点难以启齿地顿了下,“其实我一直在吃药……”
陆予城闭了下眼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丢开那碍事的小玩意欺身而上,灼热压上的真实感让俞昔缩瑟了一下,陆予城和俞昔头碰头,“你真是……想bSi我。”他的声音沙哑,仿佛快要冲破牢笼的饿狼。
即便已经在忍耐的极限,陆予城还是用很慢很慢的速度侵入俞昔,不只是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更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拆封一件JiNg美的礼物般的庄重。
第一次没有阻隔地坦诚相见,陆予城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心跳很快,两人接触的皮肤都散发着高于平时的热感。尽管最原始的本能叫嚣着要用力地欺负她,听她在身下爽到哭出来,自己内心深处却完全舍不得,想一寸寸品尝她,感受她,让她拥有最美丽难忘的T验。
俞昔在每一次稳稳的ch0UcHaa的节奏里呼x1,速度不快,但很饱满。男人的X器撑开x道里每一个皱褶,激发着所有神经末梢的快感,顶到最深处的停顿是酸胀的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