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靳行先把沈禾送了回去,然后才回家。
刚刚到家,他尚未来得及脱下外套,管家刘伯便过来说时父找他有事。
这么着急找他,怕是是因为拍卖会的事情。
时靳行喝了口水,抬脚去了时父的书房。
果不其然,看到时靳行之后,时父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话:“今天拍卖会上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他的语气很是严厉,面上全是不满的神色。
时靳行哼笑了一声,扯松了几分领带,才淡淡开口问了一句:“是不是苏汐又找你胡言乱语告状了?”
时父这边能这么快收到消息来找他质问,要不是苏汐还能是谁。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少转移话题,我问的是拍卖会上的事情。”
时父并没有要回答时靳行的意思,而是继续开口问责。
时靳行也没有再问,只是道:“当时那块原石没有人看好,也没有人去竞拍,是沈禾坚持要买下来,还表示可以自掏腰包。”
“不过我们时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众目睽睽之下,我亲口允诺拍下来直接送给她。”
“后边开出来极品翡翠,那是沈禾自己的本事,她自己看出来的原石价值不菲。”
时父冷道:“我问的是那块翡翠现在在哪里。”
“沈禾主动分给了我三分之一。”说到这个,时靳行微微垂下眼帘,眼中是一片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