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没有思考,自己要尽快带着父母留下最后一点商业资料出国,再试图找盟友,卖也好,分也好,要先弄点钱。

    她哥那边,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打电话报警,报他哥绑架中止,不能报失踪,然后再举报秦宴私人报复绑架囚禁,把场面弄得越乱越好,警察才会上心查案。

    至于她哥,一个负债上亿有无数债主的单纯大龄男青年,蹲大牢也比流落在社会安全。

    阎芜二话不说,其他东西全部没带,带上的唯有一包小金条,利落地推着轮椅向大门处走去。

    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