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沉默了。
这情话,招架不住啊。
但为了以后能蹬鼻子上脸提更多“无理”要求,她靠强大的意志力和演技,压下了拖后腿的乱蹦跶的少女心。
“那便,再说吧。不早了,哀家该回去了,免得惹人非议。”
她拿起伞,就往外走。
沈昭慕立即跟狗皮膏药似的跟上了。
“我送你。”
池芫忙将伞往前一抵,保持了两人的距离,她眉眼淡淡的——
“摄政王,哀家不怪你,却并没有说要和你重归于好。请你自重。”
面前的女人,不久前还在他怀里,他还能吻着她,但这么一会的功夫,她便冷若冰霜,急着和他划清界限。
沈昭慕不禁心中郁结,他看着池芫的眉眼,语气带着几分卑微的恳切,“芫芫……”
“别这么叫,摄政王,你还是不明白,你要补偿便补偿,你若不愿意,哀家也不会勉强。只是如今时过境迁,你我之间的身份摆在这,不管你怎么做,我们,四年前就结束了。”
池芫不想男人这么容易就蹬鼻子上脸,望着他,随即在他黯然神伤之际,飞快出去了。
再不跑,怕他追上来又玩强取豪夺那套。
她这身娇体软的设定,还真应付不了。
池芫一走,沈昭慕又像是霜打的茄子,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