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被池芫强吻了?都吻上了,居然,还没有后文了!”
魏子言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瓜田里那乱窜的猹,就差闰土给他来一下冷静下了。
他抢过沈昭慕手里的酒杯,像是怕他喝多了影响讲故事能力似的。
追问道,“那,第二天你没问她?不对,亲都亲了,你就没有别的,别的想法,嗯?”
他伸出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下。
沈昭慕喝了几口闷酒,这会儿正郁闷着,听他这吃瓜的语气,这看热闹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你以为我像你?喝多了就滚床单?”
魏子言:“……”
你不行就别骂行的人,ok?
“我只对陆晓晓这样,你别乱说。”魏子言坐直了些,卷起袖子,叹气,“沈昭慕,不是我说你,你平时不很能耐一爷们吗?怎么一到池芫的事上,你不是个炸药包就是个受气包小媳妇形象了?”
这两级反转且不说了,前者是拿池芫的变态掌控欲没办法只会咆哮暴躁了,后者这是妥妥的小媳妇行为啊,传出去谁信啊,一米八几大高个,从小能打的沈大少会被看起来娇滴滴一团的池总强吻……
好吧,这个瓜只能烂在他魏子言的肚子里了,分享出去也只会被说是假瓜。
“你这什么破词?我找你来是聊这些情情爱爱的吗?我是让你想办法让陆晓晓劝劝池芫的,她现在急着相亲,能找到什么靠谱的?”
魏子言撇了下嘴角,耸了耸肩,“说得好像就你是好的一样。”
“我也不是啥好东西,这个我认,但我是真的希望她过得好,如果有男人敢欺负她,我一定揍得他怀疑投这一趟胎!”
沈昭慕重重地说着,又灌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