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我的亲情羁绊,何须做给旁人看?我信你,你信我,不就够了。”
池芫淡淡地说着,而后表情又轻松起来,“再说,你总要给悠悠众口一个交代,而我,也答应过一个人,必须这么做。”
一个人?
韩渡舟本能地捕捉到关键词,他想到她出行前说招安,抓个什么回来……
不由得眉头一跳,不能吧?
池芫也不能叫他知道沈昭慕的重要性,此时还不是时候。
别弄巧成拙,叫韩渡舟以为沈昭慕是祸水害了她,那到时候等待沈昭慕的,也就是脑袋一点地的事了。
原剧情里,裕王定也是干涉了的,才叫他冤死。
现在,她直接将这一切还给裕王这罪魁祸首,却不能叫沈昭慕此时露面。
只能,也只有她可以扛下这样的罪责。
“一个对朝廷,对您险些寒了心的可怜人,裕王挑衅我,说他将罪证毁了,就算我想为无辜之人讨回公道,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我便直接了结他这畜生。”
“可只是为了个与你不熟识的人,便这般冒险,你本可以再等等,带他来告御状,难不成朕还会听裕王的,而不信你?”
韩渡舟仍旧纠结于池芫的动机,他有种直觉,绝不是她说的这么简单——
她从前从不过问这些朝堂官员之事,只一心管理她的池字旗,以及专心打仗,怎么忽然想清理起蠹虫来了?
就算看不惯,裕王那样狡诈的老狐狸,怎么可能直面挑衅她这样不好惹的狠角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从阿芫嘴里也是问不到实情了,她嘴硬的时候,休想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