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安抚了朝氏，随即抬头看向殷小柔，表情十分无奈，
“我与你说过，你所说的前世......我姑且相信你，但那些我全部都不记得！不管前世我们是什么关系、有何种情谊，在这一世.....都不作数，所以你要杀还是要剐请自便，别再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
方程一句话就将殷小柔的退路堵死了，她皱着眉头看向他，眼里沁满了泪，
“你真的......真的宁可去死也不愿娶我吗？让你娶我就这么难吗？”
她丝毫不顾及形象、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不愿，况且......我已有妻！”
方程义正辞严的说到，可话刚一出口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再也坚持不住，顺着朝氏的身体就瘫软了下去，
“夫君......夫君......”
朝氏看着面前痛苦的夫君，忍不住转头看向殷小柔，
“你......你能救他？求求你，救救他......求你了......”
殷小柔双眼通红的看着倒在朝氏怀里的飞廉，强忍着自己的泪水、生硬的说到，
“救他？他自己不想我救，我有什么办法？我跟他说过，只要他肯放弃你，娶了我，我自然就会救他，无奈......他一心求死，我又怎么阻拦得了！”
“娶你？”
朝氏一愣，她竟然不知自己的夫君为了能够娶自己，做出了如此选择，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夫君......竟是早已经爱上自己的！她咬着嘴唇思忖了片刻，随后她抬头看向殷小柔，眼中一片清明，可清明中却还带着一丝的不舍，
“那......如果我死了呢？你会不会救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