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麒差点把下巴惊掉了。
“你......你多大了？”
方程一听钱玉阳这么说，这才反应过来问他今年多大了，要知道这万神界的年龄实在是太骗人了！
“我？我今年四十岁！”
钱玉阳顶着他那张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岁模样的脸笑着对大家说！
“我妹妹已经三十八岁了，她没有修灵练气，所以只是普通人，现在已经是个中年妇人了！但是......她过得很幸福，我妹夫对她特别的好，他们家里是开铺子的，生活条件也很不错！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妹妹可以嫁得好、过得好，我做到了！”
“你是个好哥哥！”
余一恩难得的夸人，虽然心中疑惑并未完全消解，但是此时此刻他确实觉得钱玉阳是个十分称职的哥哥。
“但却不是一个好人！”
钱玉阳有些落寞的开口说道。
“是不是好人不是口中说说而已的，那是要做出来的！只要你以后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儿，那么你就会慢慢的便会成为一个好人的！”
方程说道，随即......他好像想到了一件什么事儿。
“刚刚在集市......你说你与那个杀害灵儿的凶手是同僚对吗？那么也就是说......那个曾经在你身后的人，他也与晴儿被杀案件有关系，换言之......他就是跟那个窃灵术有关系......”
方程分析完了看向钱玉阳，钱玉阳有些唯唯诺诺的低下头，然后就想往后缩。
“放心，我不会问你那个人到底是谁的，既然选择接纳你，我就要接纳你的一切，当然......你若以后想跟我说......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方程给了他足够的面子和自由，这让钱玉阳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