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明白了！”
凌然低着头回答道。
方程甚至可以听出来他是咬着牙说出这几句话来的！
“那好，那我问你，你儿子杀了人、然后你包庇他是不是真的？你因为天高皇帝远而一直苛待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是不是真的？有言官提出令公子的罪行你便将此人终身软禁了，有没有这回事儿？还有......前面那栋那么豪华的房子......究竟是不是你的家？”
方程一口气接连提出了很多对于凌然来说全都是致命的问题，听得凌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凝重中还夹杂着一丝惊慌。
“下......”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听说而来的，但是本着无风不起浪的原则，我还是要仔细的调查一番之后才能下最后的结论的！”
方程根本就不给凌然说话的机会，直接把自己想要说的全部都一气说完，听得凌然是惊心动魄、一时间想不到良好的对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程。
“方疆主，您......”
他刚要笑着开口，而且对方程的称呼也从“方代疆主”变成了“方疆主”，但是方程依旧没有给他任何的辩解时间。
“当然了，我并不相信凌城主您真的是这样的人，但是......本着规避原则，您还是不能参加我的调查，这段时间，边城的事务你就先放一放，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么多年，你做这边城城主想必也很辛苦了，就当给自己放一个假！等我调查完了，你再继续上岗工作！”
方程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这......”
凌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放心，这些事情我都会秉公调查的，若是那些人在无端造谣，那我必定会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的，但若是他们说的话是真的、是有迹可循的，那我可就要......秉公处理了，毕竟......杀了人自然是要偿命的！”
而听到“偿命”俩字，凌然心中一惊，猛的抬头看向方程，而方程正在一脸笃定和正义地看着他。凌然顿时咽了咽口水，而就在他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两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