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周新红和孙文秀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周为民刨了一口饭,孙铁英拍了一下桌子,红着眼大声道:“你别给我装哑巴。”
周为民看着她反问道:“我早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早知道了就该告诉我。”孙铁英大声吼道。
“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你能改变这个结果吗?知道了也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周为民也动了怒,把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孙铁英“……”
“我是不能改变,但你可以去找军区的领导帮我说说呀。”
“我孙铁英做了这么多年妇女主任,劳心劳力从来没有懈怠,军区不能就这么把我撸了。”
要是她做不成这个妇女主任了,所有人都会觉得,是她工作没做好,才被撸的,她以后就都抬不起头来了。
她孙铁英要强了一辈子,接受不了这么丢人的事。
周新红急了,连忙冲她爸道:“爸你帮妈妈说说话呀,要是妇女主任换了,别人肯定会笑话妈妈和我们家的。”
周为民道:“我没那么大的话语权。军区的举报信箱,这些天收到三封举报信,举报你这个妇女主任处事不公。”
“请你到家里调节夫妻和婆媳之间的矛盾,你调节完,人家吃耗子药的心都有了。”
“有封信上的说还真喝了药,但喝的是蟑螂药,因为味道太恶心又吐出来了,不然人都没了。”
那三封举报信,他也看了,看了都觉得生气,哪里有这样劝人一味忍让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思想封建不说,也是在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