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母在外头败坏自己的名声,楚香兰实在忍不了了,只能推开门走出来,她比黄母要矮了小半个头,加上长得偏文静,气场一下子弱了不少。
“亲家母,我们不是故意针对你,实在是你那个外甥……”
楚香兰还没说完,就被黄母身后一个高瘦刻薄相的女人打断道:“俺家狗子咋了?就算俺家狗子有错,你们家也不应该把他送去公安局,你知道公安判了几年吗?判了俺家狗子劳改七年!七年啊!俺家狗子还没说媳妇,七年回来他都三十多了,你这是毁了俺家狗子一辈子!”
闻言,人群中的白英挑了挑眉。
没想到之前在局里遇到的那个男公安,竟然说到做到了,还真把陈狗子的刑期给加了两年。
下次再去公安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他,前提是他不要再跟审问犯人似的审问他了。
一听陈狗子竟然判了七年劳改,楚香兰心里不免有些高兴。
欺负了她女儿的坏人,总不能啥代价都不付出,公安判得好!
当然,看在黄母的面上,楚香兰不好把心里话说出来撕破脸,不然老大夹在她跟媳妇中间也不好过,于是楚香兰耐着性子劝道:“亲家母,外头这么多人,说开了对陈狗子的名声也不好,还是进来说吧。”
影响陈狗子的名声倒是其次,毕竟陈狗子的二流子之名早就传得到处都是,主要还是影响白英的名声。
不能让黄家人在外头,把陈狗子对白英耍流氓的事儿说出来!
就算当时陈狗子没有得逞,可乡下对女人的名声要求极高,一旦白英跟陈狗子这个流氓扯到一起,那真是裤裆里掉黄泥,有理也说不清。
谁知道,黄母压根就不给楚香兰这个面子。
“就在这里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黄母没有丝毫避讳,大喇喇道:“我大外甥早就跟你闺女白英处了对象,是白英嫌贫爱富又找到了下家想跟我大外甥散伙,就说我外甥对她耍流氓把人抓进公安局去,现在你闺女是结婚过得是美了,我大外甥却倒了霉!”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