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猛的站起,游遍大江南北被冉琼兮知道无可厚非,收做王后一事他又从何得知?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还有脸问我啊,若不是冀北王护着你,你客死他乡都不奇怪!”
冉浅兮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檀千焕。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边保护我,一边告我状啊!”
冉琼兮抬起家法吓得冉浅兮一抖藏到了黎正仲身后。
“你还骂人家,你不问问自己怎么从南月平安来到蓬莱的,路引文书你一样没有,若不是冀北王暗中做保,又未卜先知派来一个又一个车夫、管家、琴师保护你,你以为你能在两国间来去自如毫发无损?”
冉浅兮并不接受他的好意,只觉得他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这样是应该的。
“切,那也是!”
自她离开南月后,檀千焕便进宫与施准坦白了一切,如此她才得以平安出入南月一座又一座边城。
施准有令在先,再见檀千焕杀之勿论,所以他把这个消息送过去遍体鳞伤,若不是施准于心不忍为他疗伤,他孤身一人未带护卫,命丧南月未可知。
此事冉浅兮毫不知情,但冉琼兮已经向檀千焕靠拢,觉得他能让妹妹托付终生。
“我即将出征,你马上回府照顾爹娘。”
“家里下人那么多,爹娘身强力壮,我回去也是惹她们糟心。”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不回去还能住哪儿?柳太傅和小姨已经启程觐见面圣,停栖阁中没有人了!你莫不是还要流落街头?”